两千多年前,张骞两度出使西域。“凿空之旅”开启茫茫丝绸之路,东西方文明交流融合、中华各民族文化互鉴融通的脚步回响,在天山南北萦绕不息。近期,“何以中国·五星出东方”网络主题宣传活动正在新疆开展。本期“文物会说话”有声海报专栏,甄选7件新疆考古实物,通过有声海报与AI配音等形式,以第一人称视角,带你感受新疆的历史印记和文化底蕴。
炭化黍
“我是一粒炭化黍,来自新疆通天洞遗址。距今约9000年前,我们家族在华北被驯化以后,开始向四周传播,在距今5000年左右传播到了通天洞,与目前国内最早的小麦、青稞‘相遇’。我们出现在此,对于早期农作物的传播及其相关文化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。”
——来自炭化黍的自述
文物简介:炭化黍出土于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。通天洞遗址是一处综合性的洞穴遗址,是新疆境内第一处经过考古发掘、发现有明确地层的旧石器时代遗址。填补了新疆史前旧石器考古的空白,对了解新疆地区4.5万多年以来古人类演化发展过程、确立区域文化发展的编年框架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炭化黍出土于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。通天洞遗址是一处综合性的洞穴遗址,是新疆境内第一处经过考古发掘、发现有明确地层的旧石器时代遗址。填补了新疆史前旧石器考古的空白,对了解新疆地区4.5万多年以来古人类演化发展过程、确立区域文化发展的编年框架有非常重要的意义。
双耳彩陶罐
“我是来自新疆哈密的双耳彩陶罐,距今约有近4000年的历史。作为一种生活用品,我的出现,说明人们在保障了基本的生活需要之余,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去创造和美化自己的生活。”
——来自双耳彩陶罐的自述
文物简介:这件双耳彩陶罐出自于新疆哈密天山北路墓地,器形别致,做工精致。陶罐口沿内侧及器身外壁按照不同部位满饰黑色的菱格网纹、菱格三角纹、交叉宽带纹,线条细密规整,美观大方。双耳彩陶罐的纹饰风格明显受到甘青地区彩陶文化的影响,反映了中华文明多元一体、兼收并蓄的特征。
凤鸟纹刺绣残片
“我是一片来自春秋时期的凤鸟纹刺绣残片,在我黄色绢地上,用红、黄、绿(蓝)等线绣出凤鸟纹,虽然凤鸟头部残缺,但身躯等部分依然清楚,呈现着飞舞回首形态,体态丰满、姿态矫健、气势恢宏。其羽状饰用多色线绣,针脚均匀细密,线条流畅。当年绣出我的人该有一双多么灵巧的手啊!”
——来自凤鸟纹刺绣残片的自述
文物简介:凤鸟纹刺绣残片出土自新疆托克逊县阿拉沟墓地,其凤鸟纹造型特征与湖南长沙楚墓出土凤鸟纹饰如出一辙。凤鸟纹刺绣作为新疆地区出土的时代最早的丝绣作品之一,充分印证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,新疆与中原地区就已经有了密切的联系。
八龙纹金带扣
“我是一件来自汉代的‘顶级奢侈品’带扣,从造型到设计都十分罕见!我身上那一条大龙和七条小龙在激流漩涡间翻腾跳跃,首尾相顾,扬爪摆尾,动感十足。不仅如此,龙身多处镶嵌着宝石,龙身花纹和水波纹用金丝焊接而成,其间缀满金珠。你说,还有什么饰品能比我还华丽嘛?”
——来自八龙纹金带扣的自述
文物简介:汉代八龙纹金带扣,出土于新疆焉耆县博格达沁古城黑圪达遗址。金带扣方尾圆首呈马蹄形,金质模压捶揲成型,扣孔窄小,扣舌较短,靠近前端有环孔,并装有活动扣舌,用以扣住腰带。整件带扣工序繁复,带扣图案设计盘纹错节,极为精巧。
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锦护臂
“在我重见天日的那一刻,织锦夺目的色彩点亮了身边的黄沙。我是汉王朝给精绝古国的高规格馈赠,彰显彼时中原王朝与西域的紧密关系。‘五星分天之中,积于东方,中国利……’《史记·天官书》中的记载,印证着写在我身上的‘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’是一句天文星占吉祥语,当时的人们相信,每当五星会聚,辉耀东方,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,就将获得安宁昌盛。”
——来自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锦护臂的自述
文物简介: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锦护臂于1995年在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发现。该文物以红、黄、蓝、白、绿五色丝线织成,从右至左分别织有凤凰、鸾鸟、麒麟、白虎等祥禽瑞兽,在护臂的上方和下方分别用小篆织出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字样。
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织锦制品的用途和性质,应该是射箭时所用的护臂,根据使用场合和使用者等级身份的不同,这类制成品在用料、形制、尺度、工巧等均有所区别。“五星出东方利中国”锦护臂由于面料使用了高规格、奢华织锦,因此它应与葬者身份地位关系密切,可能是政治信物、护符、礼物。
汉简《苍颉篇》
“两千年前,如何读书识字?不用担心,因为当时就有启蒙课本。我是出土于汉代的《苍颉篇》木简,我的存在,充分说明两汉时期新疆大地已经推行全国通用小学语文教材,且汉语成为西域官府文书通用语,以有效保障政令的畅通。”
——来自汉简《苍颉篇》的自述
文物简介:汉简《苍颉篇》出土于新疆民丰尼雅遗址,木简上残存13个字,即“溪谷阪险丘陵故旧长缓肆延涣”,木简背面上端也存有三字,字迹模糊,似为“叁全人”。据辨识考证可知,这枚残简是秦汉小学字书《苍颉篇》的残文。汉简的发现表明,西域都护设立后,汉语言文字是西域官方通用语言文字。
彩绘伏羲女娲绢画
“在我国古代传说中,伏羲和女娲是人类的始祖。我所呈现的二位神仙,上身为身着汉装的男女人形,下身却是蛇尾,尾部交缠状表达着人之创生的奥秘。他们一个持规,一个拿矩,意示‘没有规矩不成方圆’,结合四周漫布的日月星辰,透露出人类世界与自然天象的深刻联系。”
——来自彩绘伏羲女娲绢画的自述
文物简介:彩绘伏羲女娲绢画出土于新疆吐鲁番市阿斯塔那墓葬,时代为唐代。绢画中有人首蛇身的男女二人,上身相拥,下身相交。画面右边为伏羲,头戴冠帻,有簪插于冠中,左手握矩,举至头顶,右手提墨斗搭在女娲的肩上。画面左边的是女娲,她头挽高髻,两腮涂红,面颊丰满,右手握规举至头顶,左手握四支短棍搭在伏羲的肩部。该绢画构图丰满,笔法简练,着色鲜明,表现了当时传统的艺术特色。我国古代有“天圆地方”之说,伏羲女娲分执规矩,其意为“司天规地”,祈求他们保佑逝者、造福子孙。在吐鲁番阿斯塔那哈拉—卓和巴达木古墓群中共出土有73幅较为完整的伏羲女娲绢、麻画,时代为魏晋南北朝后期至隋唐。尽管各幅画的构图和笔法不尽相同,但画像内容和基本形式却都与中原伏羲女娲画像一脉相承,是各民族文化交融的生动例证。
(国家文物局新闻中心、光明网联合制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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